“我们走吧!暮雪算是应下这件事了,晓翀救不救得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暮雪就是这个样子,嘴硬得像刀子,其实他的心是像豆腐一样软的。”
“但愿晓翀他没事……”
大茶壶心中暗自为晓翀祷告,双手为吴大老板撑着伞,随着吴大老板穿梭在杏子林中。
吴大老板和大茶壶穿出了杏子林,上了马车,驱车向如意楼而去……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雨却是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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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香榭内,薛暮雪已将晓翀放在内室的卧榻上,静静地为晓翀切脉。
薛暮雪摇了摇头,却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根丝线,绕在指尖。望着昏睡中的晓翀,像是仍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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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虽是如此雨夜,却仍然歌舞升平。
吴大老板来到一重天,却未见到老鸨在花厅内支应。
“春花、秋月,你们妈妈在哪里?怎么不见她在花厅内应酬。”
“回爷您的话,妈妈身体不适,在八重天流泉居内歇着呢。”
“爷,我们正在招呼客人,一准不会耽误生意。”
春花和秋月小心回着话,却始终不敢抬头。
“知道了,小心应付,有什么事情,就上来找我。”
吴大老板转身上了八重天,大茶壶却呆呆立在花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