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雨夜扰清梦?主人已安卧榻上了,请明日再来!”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大声吟起诗来。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叩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呵呵……”
水榭内传来一阵笑声,却隐隐听得见有人汲水而行。
柴扉已开启,薛暮雪手中撑着一把绢制的雨伞,伞上画着一枝杏花。身穿一件淡紫色的缎制长袍,髻上垂着长长的丝带,却插着一支白玉簪。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冲了进去,一头扎进听香榭的外堂之中。
大茶壶向薛暮雪低头行礼,也随着吴大老板进入了听香榭的外堂。
薛暮雪望着主仆二人,面露惊诧,却缓缓走进了听香榭。
听香榭外堂之内,吴大老板怀抱着晓翀,呼呼地喘着气,浑身却早已湿透。
大茶壶站在一旁,却也是一身雨水。
薛暮雪望着主仆二人,却不由笑了笑,倒身坐在几案旁,悠闲地品着香茗。
“暮雪,你快救救晓翀。他……他怕是不行了……”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坐在薛暮雪身边,仍在微微喘息。
“如此雨夜,你们主仆二人却来相扰。明明打着伞,却浑身湿透,真是太有趣了。”
薛暮雪望着吴大老板和和大茶壶,摇了摇头,仍在品着香茗。
“暮雪!晓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