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喜欢你。"
玛门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尖牙。扶著贝利尔的腰,对准了硬起的位置,让他坐下。
贝利尔惊道:"不,我没试过......呜......"两条腿连带著单翼微微颤抖。
几片黑羽落下。
"小猪,做爱你都要懒,那我真要打屁股了。"玛门满足地仰起下巴,轻声说,"怎麽舒服怎麽动。"
如果我有一个鼻子,那我现在在流鼻血。如果我流鼻血,那鼻血一定经过时间的洗练,冲成红果树大瀑布。
之後几日,他们说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玛门开始尚能控制得住,但贝利尔实在不得了,只要一有空,那句软绵绵的"哥"就上场。
谁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发现玛门有个恶癖,就是每次做爱前,都要故意不满足贝利尔,折磨那自控力差到不行的小孩。就连高潮的时候都要逼他给自己告白,真是变态到极点。贝利尔根本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有爱做,就什麽都顺从著玛门。
这两人堕落得要命,虽与我无关。但有时我真忍不住特沧桑地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玛门和贝利尔,只要有人找,他们一定是在床上。
俗话说,福过祸生。
祸事就是在床上听到的。玛门当时刚好把贝利尔翻在床上,臀瓣分开,把烟杆插进贝利尔身体。
烟杆进进出出,烟嘴上的凸起磨得贝利尔连连哆嗦,抓紧被褥。
关键词是"报纸"。
玛门的脸唰拉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