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尔粗喘著气,不知是恼的还是憋的。"我说我想要你,你说呢?"
"我知道,然後呢?"
"我说我想要你,这是我的意思,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在这。"
"是,我说我想要,然後,你准备怎麽回答我?"
"我回答你了啊,我在这。"
绕来绕去绕来绕去,贝利尔终於给他逼急了,大声吼道:"哥!!"然後声音一下放很小:"我......我想做。"
原本以为折磨已到极限,玛门居然停下动作,还补充一句:"怎麽做?"
贝利尔贴过去,瞳中水雾淼茫。
"像昨天那样。"
"昨天我做了什麽我记得,你做什麽,我不记得了。"
"怎麽会不记得,我们......说了很多话。"
"咦?有吗?你说了什麽?"
玛门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像样。
"哥......"贝利尔翻身把玛门压在枕头上,身子软软趴下,贴在他身上。
"你说了什麽?"玛门丝毫不为所动。
贝利尔一手微微拉扯玛门耳垂上的耳钉,一边垂头,嘴唇轻点著玛门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