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马上滚。”
“求你了。”
“滚。”
“就一年半。”
“快点滚。”
“铭哥。”
“叫你滚!”
半晌没了声音。
凌逸尘再开口时语气竟然显得有些委屈。
“齐铭。”
他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低沉沙哑,但却说不出的好听,好像曾经千百遍自顾自地喃喃自语,反复念叨着这同一个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再说出口的时候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齐铭本来都想伸手推凌逸尘出门了,悬在半空中的手却又慢慢落了下来。
他往后退了几步倒在了沙发上,极累似的摆了摆手。
“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现在这个情况,让我照顾一个小孩不是要命吗。你出点钱把他托给保姆多好。”
“我不是缺那个钱,那女人的儿子说要弄死逸风,我总觉得这话不该是小孩儿说得出口的,听着瘆得慌,我不得不把他带走。”
“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啊?法治社会了别这么幼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