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把手伸给他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徐小旭,徐是双人‘徐’、小是大小的‘小’,旭是‘九日’旭,职业说得好听些是作家,不好听是无业游民。”
爸爸笑了,“你跟我儿子的名字同音啊,我以后叫你小旭好了。”
“行,那我就叫你许平吧。”
就这样,我跟爸爸成为朋友,从那以后爸爸经常在下班后过来我这儿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饭也吃得香了。他见我在看《三国演义》,便跟我聊起三国来,其实我爸这人还挺健谈的,只是有些腼腆,跟不熟的人说不上话,但一旦熟起来还挺好相处。我们有时候聊得晚了,爸爸就在客房里住下,没衣服换洗他就穿我的,反正我俩的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两个月,爸爸总算渐渐开朗起来了。这段时间我曾经试探的问他要不要把儿子接回来,可每次一提他总是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也只能作罢。
转眼间便到了冬至,算是过小年了,爸爸照例在我那过,我让房东给我俩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买了瓶酒还包了饺子,两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人也有些醉醺醺的。我这人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就头晕,爸爸便自告奋勇去洗碗筷,我便歪在沙发上休息,渐渐的就进入似睡非睡的浅眠状态。
朦胧中,爸爸好像洗完碗出来,看见我睡在沙发上便推了我一把:“小旭,别在这睡,小心着凉。”
我实在懒得动,便没理他,爸爸叹了口气,将大衣披在我身上,又用手拨了拨散落在我脸上的碎发。他的手因为刚洗过碗,冰凉冰凉的,碰在我那发烫的脸上不知道有多舒服。我便下意识的发出“唔”的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捂着,可就在我想转个身美美的睡一觉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印在我的唇上——那是爸爸的嘴唇,他竟然在吻我!
引狼入室
我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硬了,既不敢推开他、又不敢大声说“不”, 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又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许平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
时间彷佛已经停顿,嘴唇上的吻虽然轻,却如同凌迟时在嘴唇剜上的那一刀,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一定要制止他,不能这么错下去……如果这个罪孽之吻再继续下去,估计我真的会疯掉!
想到这,我“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直视着我上方的许平——这个我现在已经羞于开口称呼他为“爸爸”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苏醒出乎许平意料之外、还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常人的理解范围,许平现在脸上震惊的表情并不亚于我,他惊惶失措的放开我,从我身上弹开,因为动作过于激烈以至于人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想一巴掌扇过去,但许平不同其他男人,我抓紧拳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