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装死的楚巍然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喊道:“我不是贼!我是你们的房东,来谈卖房的事情!”
“房东也不能随便用钥匙进租客的房间,”钟九道说,“你先在这里躺着吧,等你们b组领导来了再处理,我也要问问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人谁也没管躺在地上不能动的楚巍然,大家回了别墅。
这时一群烧得面容焦黑的鬼已经跪在别墅大厅里了,一排排看起来像难民一样,要多惨有多惨。
“这个……不要跪了,起来起来。”洛槐看到这一幕有点慌乱,他是新世纪的大好青年,可没见过这阵仗。
倒是自述“没有封建喜好”的钟九道冷冷道:“是他们自己想这么做的,不用管!”
面对洛槐,钟九道的语气又柔和很多:“你穿得太少了,晚上冷,脚上竟然还没穿鞋,上楼去添件衣服。”
洛槐也顺手拍拍钟导的胸膛:“钟导你也多穿点,别冷到了。”
拍完他收回手,窃喜地笑了笑。
“好,五分钟后楼下集合。”钟九道说。
他扫了眼那群漆黑鬼,语气森然道:“继续反省。”
穿好衣服后,钟九道叫杨婶沏了壶热茶,几人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看着下方的鬼们。
钟九道说:“我给你们个机会,说吧。”
二十几个鬼你看我,我看你,还没决定好谁先说,沈乐山一个箭步冲上前,抢先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监督好同事们,让他们再次升起逃跑的心。你们这些不争气的,怎么就不想想在钟导手下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沈乐山三言两语讲述了楚巍然进门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还异常机灵地撇清自己的责任:“钟导,我们守着这个家,要是楚巍然从正门敲门礼貌地进来,我们才不会这么对他。可他居心不良,当然要狠狠教训。本来我把他关到影院里,想等钟导您回来处置,可是这些人……哎,我实力差,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威胁了,没办法揭发他们啊!”
一群鬼见沈乐山如此卑鄙,愤怒地想要抗议,怎奈失了先机,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你们教训楚巍然的事情我不打算追究,可是半夜去骚扰洛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钟九道说,“沈乐山,你身上的伤怎么就突然好了?是煽动了哪些傻子获得愿力恢复的?”
“这……”沈乐山见无法隐瞒钟导,没办法也跟着跪下了,“但我真的没有让他们伤害洛槐!”
钟九道瞥了眼洛槐,见他神色中充满惊吓,似乎在害怕什么,怀疑这些鬼利用楚巍然的身体对洛槐做了什么,愤怒地问:“你们在洛槐房里做了什么?!”
“这……”二十多个鬼看向洛槐。
只见洛槐紧张得要死,对着他们疯狂摆手,让他们不要说出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告白这件事必须自己来,而且告白错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钟导知道!
“说!你们往我身后看什么?”钟九道一拍桌子,厉声道。
群鬼:“……”
这一个让他们说,一个不让他们说,他们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哪个也不敢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