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言,文封脸色煞白,徐梓墨厉声喝道:“叶寒声!”
叶寒声惊觉自己失言,收回目光:“四百年了,落华弟子都死得只剩我们四个了,就你他妈还在没完没了的翻这些旧账 ”
“够了。”箫风临突然开口打断他,他看向徐梓墨,“徐梓墨,你我之间的恩怨,不必牵扯他人。”
“好一个不必牵扯他人。”徐梓墨冷笑,“这才算有点正道第一人的风骨。箫风临,你躲我也躲了几百年了,今日既然敢来见我,就该做好准备,为你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箫风临抬眸:“你要如何?”
“要你的命。”
箫风临摇摇头:“你打不过我。”
随后,他抽出没入地面的银枪,走上前,将它平放在徐梓墨的轮椅上,冷冷道,“上一次见面时我便说过,你若想报仇,可尽管来找我。但你没有来。”
徐梓墨突然枪尖倒转,直指箫风临咽喉:“……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不是不敢,你不会。”箫风临淡淡看向徐梓墨,他的脸上还是一贯漠然的神情,却平白让人觉得脊骨生寒,“其实你心里明白,我只是做了你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林间传来清脆一声响,徐梓墨手中长.枪落地。
箫风临直起身:“告辞。”
他转身离开,徐梓墨放在轮椅上的手死死紧握。忽然,他猛地朝扶手上一拍,一跃而出,化拳为掌,直逼箫风临背心。他这盛怒之下使出的这一掌用尽了全身修为,却也因情绪激荡,并无章法。
箫风临本是可以轻易躲过的,可后者却只是在原地站定,似是并不打算躲过这一掌。
一击即中,箫风临的背影踉跄一下,徐梓墨愣住了。
他以木腿站立,须臾,才怔怔问道:“你为何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