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萧岑的眼眶倏地一下全红通透了,他抬起双臂反将楚临秋牢牢抱住,像是要把人彻底揉进骨血中似的,“我的九商必然长命百岁。”
“嗯。”
“那你、你是答应与我......再成一次亲了?”
“......”楚临秋起初不答,只微折了腰身将下颌抵在将军肩上,待那人忍不住心头浮出忐忑之时,才又低低地“嗯”了一声。
“楚郎......哈!楚郎!我、我、我......萧岑此生得遇良人,实乃幸中之幸!多谢你!愿意不计前嫌将自己安心交付到我手上,不不不,我......唉!你看我,高兴得已经昏了头了,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九商,原本打算你我并辔共行绕城一周,然你这身子才刚好些,经不得折腾,于是商量了下便取消......”
“为何取消?”
“啊?”萧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楚临秋竟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愣在当场,“可你......”
“楚某可有些日子未跨良驹了,松松筋骨也好。更何况......有将军陪着,还能出事不成?”
“......”萧岑爱极了楚临秋凑到自己耳边,低低吐露的那声声“将军”,细品之下竟是该死的温柔,总将他迷得三魂去了七魄,甚至呆立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最后,还是楚临秋实在看不过眼,便主动牵着他的手大步回了里屋。直到阖上了门,大将军都还有些转不过弯来,甚至控制不住力道,把人扯了个趔趄讷讷道,“楚郎,我想要......”
“......”楚临秋怎么也想不到,萧岑还能在此时提起这事,他不由得怔了怔,随即眸色一闪逐渐幽深,“将军可想好......不待洞房花烛夜?”
“我、我......”萧岑闻言眼底亦划过几缕挣扎,但很快又化为了坚定,“九商我、我忍太久了......快受不了了......你帮帮我......”
大将军虽用着哀求的语气,却并无太多扭捏情状,反而端坐于床头,大大方方地抬眸直视站在跟前的人,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淡笑。
这一眼,便是穿过了数载时光,回到了昔年初遇。
楚临秋终是缓缓抬手,将系于颈上的玄色丝带解开,使得鹤氅顺着背部滑落而下。
做完这事儿后,他才倾身上前将萧岑轻轻推倒在软垫上,并顺手把薄纱幔布也给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