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江遥产生巨大的落差感,也更疯狂地思念起贺鸣。
年初八、年初九,接连着两个晚上,江遥又接到了贺鸣的来电,只是响两声就挂断,依旧是同样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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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反复地拨打错同一个号码,除非是故意为之。
可无论江遥怎么回电,贺鸣都不曾接听。
江遥开始期待响铃,他希望有一天晚上能听见贺鸣的声音,哪怕只是轻声唤一句他的名字也好——
年十三,距离回校还有三天,江遥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电话铃声一响,他就马不停蹄地点了接通键,急忙忙说,“贺鸣,别挂电话,求你。”
最后两个字已经染上泣音,可想而知这些天以来接不到贺鸣的来电对他而言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你在听吗,贺鸣?”
“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却又不理我?”
江遥哽声说,“贺鸣,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声音,江遥怕对方挂断,絮絮叨叨地说想你,又咬唇问,“你是真的不想理我了吗?”
几瞬的沉静后,贺鸣略显沙哑的声音终于响起,“江遥。”
带着浓浓的思念,犹如最深的夜,凝重得不见一丝光芒。
江遥鼻子一酸,压低声音道,“那天你说的话是开玩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