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是不是还有伤?”阎宗琅问。
舒青末埋下身去,把裤腿挽起来,露出了白皙细瘦的小腿。
“磕到了膝盖。”舒青末道,“穿着裤子,比手肘好一些。”
膝盖处的伤口上贴着一块方形纱布,而手肘处的伤口则是直接用纱布裹了一圈。
这么一对比,可见手肘上的擦伤比膝盖上的磕伤要严重许多。
阎宗琅皱着眉头问:“什么时候会好?”
“不清楚。”舒青末摇了摇脑袋,“按时换药应该也要不了多久。”
阎宗琅问:“今天换过药了吗?”
“还没有。”舒青末道,“我待会儿换。”
“我来给你换。”阎宗琅说着站起身脱下了长风衣和里面的西装外套,接着动作娴熟地扯下领带,将衬衣衣袖挽到了手肘,“药在哪里?”
舒青末看着阎宗琅结实的小臂,小声道:“卫生间。”
阎宗琅很快从卫生间里拿出了酒精、纱布等医疗用品,接着重新半跪在舒青末身前,小心地撕下了他膝盖上的纱布。
纱布和伤口有轻微粘连,疼痛让舒青末皱起了眉头,但好在还不是不能忍受。
然而当阎宗琅用沾着酒精的棉签给伤口周围消毒时,舒青末有些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下嘴唇。
阎宗琅抬起眼眸扫了眼舒青末隐忍的模样,淡淡道:“别咬嘴唇。”
舒青末听话地松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地对阎宗琅撒娇道:“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