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阎宗琅问:“阎先生?”
“或许你听过有关我的传说。”阎宗琅一手轻轻搭在舒青末的腰上,把他禁锢在落地窗前,“那些传说都不是真的。”
舒青末隐隐觉得不对劲,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让他不由自主地后背发麻。
他从反光的落地窗上对上了阎宗琅的眼睛,那双眼睛不似平常那般优雅从容,倒像是猎人盯上了猎物,散发出令人惧怕的光芒。
舒青末突然想到了他第一次遇见阎宗琅时的场景。
不知是什么原因,舒国华的葬礼让阎宗琅感到烦躁。在无人的角落,他卸下彬彬有礼的伪装,暴露出真实面貌,却不小心被舒青末撞见。
“阎先生,你能放开我吗?”舒青末紧绷着神经问道。
他也只是表面装作镇定,花园里的阿尔法叫得越来越疯狂,每叫一声,他的心脏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
“害怕吗?”阎宗琅问。
舒青末咽了下口水,僵硬地点了点头。
“传说不是真的,不代表我好糊弄。”阎宗琅微微低下头,俯在舒青末耳边低声道,“害怕就好好画,给你一周时间。”
舒青末总算明白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威慑是闹哪般。阎宗琅不满他两个月才交画,非要他一周以内就画出来。
可是一周的时间怎么可能画出那样精美的画作呢?
“一周真的不行。”舒青末着急想解释,但他一侧过头,阎宗琅的鼻尖就在他耳后,他的嘴唇差点擦上那高挺的鼻梁,吓得他赶紧把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
“难道你真要我把你关起来?”阎宗琅轻声笑了笑,“正好你连睡衣也拿过来了。”
舒青末不确定阎宗琅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他相信阎宗琅完全有这个能耐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关起来。
他看着另一边的地板,心急如焚地解释道:“我画国画是自制矿物颜料,很费时间,一个星期根本不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