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奇奇怪怪的。

说完两人就陷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无

声地对峙了几秒之后,江群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喝了几杯而已……白的。”

纪宁枝下意识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说完,他就懊恼地咬了一下下唇。

江群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低声“嗯”了一声,“今天是迫不得已,以后不会了。”

“谁管你啊,”纪宁枝小声嘟囔完,没好气地问,“还有什么事情?没事我挂了,我要去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江群顿了一下,问,“听说你怀孕了?”

纪宁枝,“……”

“是谁的?他死定了。”

看来江群是真的醉的不轻,他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意思,反而隐隐透露出压抑和寒意。

纪宁枝正在考虑怎么才能让一个已经失去基本思考能力的人理解男孩子不会怀孕这件事,就听江群幽怨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的轨?我前几天出差的时候吗?”

这个时候纪宁枝还有空想到,难怪前几天江群都没有来找他算账,原来是出差去了。

纪宁枝记得以前江群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深入简出,江明来还在的时候不怎么管事情,现在江明来去世了,事情都落到了他肩膀上,也比以前忙多了。

江群突然语气一厉,“说话。”

大概是仗着人喝多了,反正醒了之后也不记得事情,纪宁枝突然恶向胆边生,他理直气壮,“是啊,我出轨了,你能怎么办?”

江群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要怎么惩罚这个突然big胆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