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冷冷道,“把你的狗男人的腿打断,然后再把你锁起来,每天只能见我一个人。”
纪宁枝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真的被吓住了。代入感太强了,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打断狗腿锁起来了。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不对劲,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有种自己出轨还被抓住了的心虚感觉。
一定是现在太晚了,他昏了头。
他叹了一口气,劝道,“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打电话给我了。”
说完,他就一口气把人电话挂了,望着手机屏幕直到光暗了下去江群也没有再打给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电话打完,他的手机电量宣告破产,在被窝里刨了半天才找
到充电器,插上之后就钻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白天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晚上做梦他梦到的是一群人逼问他孩子是谁的。
早上惊醒的时候他还一脸惊魂未定,随即开始考虑要不要让盛方再向那家造谣的自媒体索要一点精神损失费。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几分钟,他就被童笺从床上拎了起来,“发什么呆?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纪宁枝赶紧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
上车的时候施易奉正坐在前排的闭眼补觉,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默契地没有去打扰他,只有童笺在纪宁枝坐下之后压低声音问,“你昨晚在跟谁通电话?”
纪宁枝惊悚地问,“童哥,你在我房间安装监视器了吗?”
昨晚他已经很小声了,就连洛哥都没有被吵醒,他不知道童笺到底是怎么听到他在和人通电话的。
童笺挑了挑眉,“只是出来倒杯水喝,就听到一句你跟人家说你出轨了,让人家看着办。”
纪宁枝,“……”怎么说呢,这倒是也挺巧了,他说了那么多句话,童笺居然只听见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