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最后一圈的时候是有点受不了,不过现在好多了,我爸今天要上班,没时间来接我。”
孟杰无可奈何,“那行,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让你爸带你去医院,我九岁那年发烧,我爸愣是没发现,发现的时候我都快被烧傻了,还是我妈靠谱,急忙开了车带我去医院。”
杨宣听他啰里吧嗦一堆,竟也没像平时那么不耐烦,收拾完东西,临走前还跟人说了句谢。
快到家的时候,杨宣想着得告诉程焕一声自己提前回家了,手早已经顺着往包里翻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里唯一那个号码,号码拨出去是关机。
他也没多想,程焕有时候在公司是会把手机关机,还有一个公司座机的号码,但杨宣没存,干脆就算了,反正程焕晚上下班回来能瞧得见他。
电梯缓慢上升,楼层跳转到十二,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杨宣早拿好钥匙,门一开,入眼是一双他从没见程焕穿过的皮鞋。
五十、外面下着雨,微凉而灰暗的,冷空气往暖屋烘热的玻璃上一撞,逐渐在里面凝起一层模糊的水汽。
雨势渐大,房间里却仿佛与外界隔绝,明亮火热,包裹着失控糜烂的生理性`欲`望。
趋于紊乱的鼻息纠缠交织,男人西装裤堆散到脚踝,贴身的内裤也因身体交缠而要落不落,棉质的布料卷下大半,裸露出来的挺翘饱满被人握在掌中揉`捏。
被人含住嘴唇肆意攫取,男人英俊的面孔因气喘而泛了薄红,下巴抬起头仰着,是被迫承受的姿势,将上衣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程焕趁空喘口气,一把将齐许生推开,随后脱了衬衫扔到边上的沙发椅上。
齐许生注视着他所有动作,看他扔了衬衫又去脱内裤,皱成一团的布料终于被人从那两团饱满上扯落,随后顺着光裸修长的腿滑下,被它的主人明显嫌恶地踹到了床下......这让齐许生想起最开始有一回两人做得太激烈,或许是他真把人弄疼了,也是这么被他一脚踹下了床。
床上的程焕耐心差得像只坏脾气的猫,正经时候待人接物稍好,但依然有些刺人的锋芒,当然,他那个侄子肯定是例外。
这么想着,齐许生贴上去将人扯进怀里,调侃的语气里掺了些意味不明,“真把手机关了?万一你宝贝侄子有事再要找你......”周六那一场谈话之后,程焕再迟钝也明白齐许生这一声‘宝贝侄子’的意思比起打趣,更贴合的词是冷嘲热讽,程焕听不惯,便对他的身体接触也有了些下意识的排斥,但程焕背对着他被他扯在怀里,齐许生看不见他眉间突起的眉结。
他回话还算客气,“要我说多少遍?确实是你想多了,我能确定他没有不对劲,他妈在他没几岁的时候就没了,我那个兄弟也对他不上心,从小缺爱,长成人的那么些年一直是我照料陪伴,性格有缺失也能理解......”越讲越不耐烦,更实在气不过,语气犯冲地补了句,“算我求您了兄弟,你别他妈再提他,我家杨宣又懂事又他妈可爱,哪里就让你看不顺眼了?”“你别等将来出了事再后悔。”
程焕脾气上来要踹人,结果反被他制住,牢牢压在床上,两团饱满臀瓣被人大力分开,湿湿地插进来两根抹了润滑的手指,外物入侵的微凉触感激得程焕浑身一麻,逐渐瘫软了身体趴伏在床头喘气。
等齐许生扩张好了,调整姿势要进去的时候,程焕也早就没了理智,扭着腰迫不及待拿饱满的臀去蹭男人炙热坚`挺的欲`望。
齐许生眼中深邃,手掌拍在程焕臀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别急啊,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