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叆摇了摇头，宛如一只誓死守护自己腮帮子的仓鼠精。

“吐出来。”柳粲然这一次干净利落地使用了一个祈使句，连他平时最常用的“请”字都省略了。

乔叆摇头的速度从拨浪鼓变成了缺少滋润的螺丝，但依然还在维持着自己的坚持，摇摇欲坠。

“我有的是方法。”柳粲然说。

“不你没有。”乔叆摇头道。

“你只擅长于投喂，并不擅长于把东西拿出来。”乔叆说。

“而且我有护食的习惯，你知道的。”他想了想，又找补了一句道。

柳粲然：“……”

柳粲然于是苦笑了一下，柔声说道：“听话。”

乔叆：“……”

乔叆沉默了一会儿，真的吐掉里含在腮里的榨菜。

“这么管用？”柳粲然有点儿惊讶地笑了笑说。

“你这句话的杀伤力……”乔叆想了想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大很多。”说完之后，他又对自己的提法做出了更加审慎的补充。

“是吗？”柳粲然问道。

“是的，你以前都没说过。”乔叆点了点头。

“啊……那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机会能见到你孩子气的一面，所以这句话一直都用不上啊。”柳粲然解释道，一面摸了摸乔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