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你都知道。”乔叆一脸真乃神人也的表情看着柳粲然。

“因为你打了修饰脸色的粉底吧，所以我想，也许原本脸色偏红也说不定，而且不会是什么大病，不然的话，你会跟我商量的。”柳粲然笑道。

柳粲然和乔叆的相处模式并不是相敬如宾、至亲至疏夫妻那一卦的，他们俩用乔叆他弟的形容词说着，就是“好到了像是一个人”的地步。

人会跟自己客气，会瞒着自己什么重大的事件吗？当然是不会的，所以乔叆和柳粲然也不会，遇到了什么自己需要对方帮忙解决的大事，他们都会跟对方商量着来做决定，一起努力。

当然了，感冒伤风除外，还是可以瞒着的，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瞒不住了，乔叆在心里绝望地想到。

“是换季伤风吗？”

虽然不是大病，柳粲然还是很心疼地问道。

“嗯。”乔叆审慎地点了点头。

“你该不会是……”柳粲然想了想说。

“是什么？”乔叆颇为迫切地追问道。

“为我立中宵了？在凄风苦雨之中……”柳粲然说了句在大部分人口中说出来的话有点儿自我意识过剩，一旦配上了他的人品，就很像是在陈述事实的猜想。

“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去花墙那里坐了一会儿。”乔叆说。

“本来想去美术馆看夜间橱窗的，路过花墙那边的小亭子，又想进去坐一会儿，然后就坐了……半个小时？”

乔叆陈述的内容颇具水分，水分从半个小时蔓延到了半个晚上之久。

“啊……”

柳粲然发出了一句感叹词。

“我也跟你差不多，看完了那个好像夜间橱窗的地方，我后来空闲的时候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