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挺合适的，气色很好。”柳粲然说。

“这你也能看出来？”乔叆颇为惊讶地说道。

自从他上次经历了变身为恐怖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事件之后，乔叆就对此耿耿于怀，在视频网站上面跟着各路大触勤学苦练，终于学会了传说中的换头术，没想到今天刚刚实习了一下，就被柳粲然的火眼金睛给识破了。

“当然看得出来啊。”柳粲然失笑道，“我又不是直男。”

乔叆：“……”

为什么我一直都看不出来小柳到底化妆了没有，事实上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化妆，难道我还是直男？乔叆开了一个颇为清奇的脑洞。

不过我的取向可能有点特别吧，可以命名为柳粲然恋，乔叆这么一想，就觉得这个问题没有那么难回答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电话另外一端的柳粲然敲了敲屏幕，仿佛要从电话那头钻出来一般生动地问道。

“没什么。”乔叆说，并没有进一步跟柳粲然讨论自己那与众不同的取向。

“好好的怎么忽然想起来化妆了呢？”柳粲然放掉了上一个点，接着问道。

“练练手吧。”乔叆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儿。

“病了吗？”

柳粲然来了个突然袭击，一下子就把乔叆诈出来了。

“啊……”

乔叆发出了一个语气词，然后就觉得自己的机智在柳粲然的洞察力面前占不到什么便宜，只好点了点头，索性认了。

“感冒了吗？”柳粲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