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多有得罪,手下留情!”
白小忍一愣。
哈?这么快就投降了?
白小忍有些云里雾里的兴奋,这可是第一次真正的打架,白小忍也就上小学的时候,和那些说他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缠斗过,顶多鼻青脸肿,可还没见过血,更没有这么压倒性的胜利过。
白小忍这会儿像是坐了入云的过山车,双脚飘飘儿的离了地,不知是真是梦,激动的难以自持。
“一句得罪就完了?”
白小忍扔了手里的碎瓶子,肾上腺素分泌的厉害,手脚都在激动的打颤,热血啊,刚刚那个人好像说了什么‘红毛党’,虽然这名字很搞笑,但这可是近乎黑社会的打斗啊,这么身临其境的,太刺激了。
“要我手下留情,就该有点诚意啊。”
白小忍甩着血糊糊的手,努力压下喉头的颤音,拍了拍跪在地上那人的脸。
那人面色顿时惨白,惨了,运气大大的不好,难道踢上铁板了。
红毛党虽是N市霸占了几条街的帮派,名头响当当,但他不过是红毛党里的小喽啰,哪里对付的了这两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说要拿出点诚意,就是胯下之辱也要先忍了。
想到这里,那人畏畏缩缩的低了头。
“我,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宽限几天,我上门来赔礼。”
白小忍阴阴的笑了一声。
南宫象爻在一边儿看着,微微揉了揉发红的拳头,又揉了揉用力过度,有些酸痛发麻的手臂,白小忍的从容不迫,让南宫象爻不由暗叹,小忍,原来竟有黑社会的潜质啊……
南宫象爻坐回到沙发上,任由白小忍和跪地的那人碎碎念,再一一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几个人,雕栏玉砌的保安还真是沉得住气,非得在闹出人命的关头,才出来制止,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保安们竟然权当没听到了。
其实,雕栏玉砌这么做,有些情非得已,因为来雕栏玉砌的人,鱼龙混杂,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不在少数,两方本有宿怨,狭路相逢,或是一言不合,很容易发生缠斗,此时雕栏玉砌若是掺和进来,帮哪边都不对,里外不是人,所以除非情非得已,否则雕栏玉砌就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