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小忍,轻,轻点儿——”
下一秒,南宫象爻的手就被一只高脚杯狠狠的钉在了桌子上,白小忍使了大力,澄澈的甜酒撒了些出来,纤细的酒杯脚儿几乎碎裂,南宫象爻的手背青紫的吓人。
“小忍……”
南宫象爻苦巴巴的看着白小忍,往常要是遇上这么不识抬举的,南宫象爻早就卷起袖子,疾风骤雨的一顿饱揍了,无奈现在践踏着他手的,是白小忍,南宫象爻哪里舍得动手,只剩了哀求的份儿。
“小忍,手~手快要废掉了。”
南宫象爻抿着嘴,颤着声,微皱着眉,一张桃花脸这会儿要多苦情有多苦情,活脱脱一副受气童养媳的样儿。
白小忍冷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了一阵凌乱,错综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间或夹杂的粗口,几乎盖过了周围的喧嚣。
“先生,别再往里走了,卡座真的被人包完了,要不,您上三楼找个包厢?”
“这才九点,怎么就被包完了,我挨个儿看看,你给我滚一边去!”
“先生……”
“我说了,滚!”
暴躁的一声怒吼,像是拳套遇到沙袋的一声闷响,噼里啪啦的一阵玻璃落地碎裂声,继而,便再没了那个服务生的声音。
白小忍松开酒杯,好奇的站起来,正想走出卡座,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熊一样的人。
“小子,走路长点眼睛!”
那人一把把小胳膊小腿儿的白小忍推回卡座里,又上前几步,走进了卡座里,三五个二十岁左右的人也随着跟了进来。
“我就说怎么会被包完了,两个人就占了这么好一个地儿。”
那人挑了一下眉,不理会白小忍,径直走到正龇牙咧嘴的南宫象爻身边,居高临下的说道,“喂,不介意一起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