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屁。”迟清赫低骂。
“……”荣泽脸一臭,“你敢说粗话?”
“不是要洗澡吗?”迟清赫压着声音,“再啰嗦,一会儿没血吸,给我过来。”
“……”
送荣泽进卫生间,打开花洒,迟清赫让荣泽先洗着,自己则回到房间将裤兜里的信封和钥匙谨慎藏好。
藏的时候,他看着信封上同样刚劲有力的“小赫收”三个字,既想打开,又不想打开。
外公是不是早料到会有今天的情况,所以在十一年前就给他留下了这封信,由那只半血保管,在合适的时候,转交给他。
“喂,迟清赫。”
迟清赫关上衣柜门,回头见荣泽光溜溜的,身上还沾着泡沫,吓得他赶紧过去,把笨鬼抱起扛肩上,跟贼似的匆忙转移进卫生间。
“让你注意点,耳朵呢?都成年了还光着屁股到处跑,不知道害臊是不是?”
“谁叫你一直不过来的?”荣泽背过身,趴到墙上催促,“快给我搓背。”
没搓澡巾,迟清赫徒手给荣泽搓背,搓着搓着冒起火,在笨鬼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他掌握着分寸,没有太使劲。
荣泽:“你干什麽?”
“给你按摩,有助于睡眠。”迟清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怪不得舒服呢,莱恩说你们东方人很会按摩的。”荣泽沖迟清赫撅起来,“再来两下,我要体验按摩。”
迟清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