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闹?”第一次这样抱荣泽,迟清赫又起杂念,略微低头,下巴抵着荣泽脑袋,“再闹我真抽你。”

荣泽:“你,敢。”

迟清赫:“知道怎麽抽吗?”

荣泽:“……”

迟清赫克制地蹭了下荣泽柔软的发丝,警告说:“一天三次,一次两边,一边三耳光,抽到你嘴巴干净为止。”

荣泽:“你,死。”

“好歹是个殿下,”迟清赫试着夸奖,“那麽尊贵,别跟混子似的没教养,听话了我再放开你。”

血族不依赖氧气而活,可也像人类一样本能会呼吸,即便能有意识地停止呼吸,这种感觉却并不舒服,同时影响嗅觉。

被弱小的人类制服,荣泽那个恨啊,正因为自己是尊贵的殿下,憋屈坏了。

他忍辱负重地狂点头,用行动表示会听话,嘴巴倒抿得死紧,坚决不往外吐一个字,仿佛一开口,自己就彻底输给了人类。

总算安分了,迟清赫松一口气。

虽然这个节骨眼上不太想喂荣泽,但一棒子敲下去,该给颗甜枣哄一哄了。

主要荣泽每次吸完血后会比较老实,迟清赫索性抱着荣泽转向自己,主动将颈侧献给对方,说:“吸吧,这顿是送你的。”

“……”荣泽微怔,盯着送到嘴边的大餐。

迟清赫的脖子很香很香,散着好闻的薄荷味,他喉结动了下,当即张大嘴巴,急不可耐地咬了上去,尖牙猛刺穿皮肤,埋进血管,贪婪地吸食起来。

“嘶。”忍过那一下子麻,迟清赫放松地靠着椅背,听着着急的吞咽,他擡手抚上荣泽的背,担心馋鬼喝急了呛到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