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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融:“……”

谢谢,我没这个福气。

他微微一笑,站起来对羊藏义道谢,等坐下去以后,他叫了茫然的阿树一声。

阿树看向他,萧融笑着将自己的衣襟左右合拢,先左后右。

阿树刷一下就变了脸色,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表情,他赶紧低下头,然后颤着声对萧融说:“郎、郎主,我想上茅房。”

萧融:“……去吧。”

阿树这心理素质,还是得练啊。

宴席越来越热闹,而阿树出去一会儿之后,很快就回来了,因此也没人注意到什麽异常。

等到宴席终于散去,萧融任由阿树扶着,一副已经醉得快要晕了的模样,而羊藏义送给他的那些舞女,就乖顺的跟在他身后。

羊藏义始终都没走,他看着萧融带着那些舞女离开,然后垂下眼,又喝了一口酒。

出皇宫的路上,阿树紧紧的搀扶着萧融,后面的舞女想伸手,全都被他呵斥了一遍,因为这是在宫里,她们也只好作罢。

而一出皇宫,哗啦一下围过来好几十个人,本应留守别苑的张别知更是沖在最前面,直接就把萧融背到了自己身上,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喊:“我先带他回去,你们快点跟上!”

护卫和阿树紧随其后,那群舞女则懵逼的站在后面,不懂这到底什麽阵仗。

她们被护卫隔开了,离着萧融好几丈远,等到跑出一段距离了,应当不会再离皇宫这麽近了,突然,张别知听到自己背上的萧融平静的开口:“把我放下来,将她们全都打晕,谁敢跟你们对打,就杀了谁。”

真正的舞女是不可能敢打将士的,虽然萧融只知道一个叫戏竹的女刺客,可谁又能保证戏竹没有同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