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狐貍偏偏就非要勾着红绳在指尖绕,还要把那块小小的玉观音捏在手里揉捏玩弄。
“当初在咖啡厅刚见面的时候你多可爱啊,害羞到都不敢正眼看我,这才过去多久,就这麽把我压在床上打。”
“啧啧,宴寻,你可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宴寻:“……”
小气,脾气大,还善变。
有史以来,楚停云绝对是第一个这麽形容他的人。
“既然这样,那你还非要喜欢我做什麽?”
这样小女孩儿般的发言,宴寻脱口而出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做啊~”
说起这种带颜色的话,楚总完全是信手拈来。
宴寻:“……”
他当即有点恼:“楚停云,你一天天脑子里都装的是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楚总秒接——
“嗯,装的是乱七八糟的寻寻。”
“……”
这一刻,宴寻终于发现在鬼扯这方面自己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甚至他脑子里还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当初自己分科选文,或许跟对方争论的时候就不会如此被动。
但紧接着他就否定了这个假设。
因为他说不过楚停云完全不是因为自己口才不好,而是对方太不要脸了,什麽话都能说得出来。
所以这种念头和设想根本没什麽意义。
宴寻决定不再跟楚停云掰扯了,他冷酷地把男人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推开,起身去洗澡。
进门,关门,反锁。
等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什麽异动之后,宴寻才开始脱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