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顺手了。”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具有说服力,所以紧跟着又补了一句。
“更何况谁让你刚才乱蹭。”
说着,宴寻很快从楚停云身上起来,顺带还惩罚性地捏了捏男人不听话“乱蹭”的脚踝。
楚停云也紧跟着翻了个身,不过没起来,就懒洋洋地侧躺着。
“怎麽,蹭蹭都不行?”
说话间,他用被握住的那只脚顺势踩在宴寻的大腿上。
“可真小气,明明我都给你蹭过那麽多次了。”
到底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种荤话完全就是张口就来。
宴寻:“……”
他实在对这种带颜色的语言攻击防御为零。
而且小气是这麽用的吗?!
原本宴寻第一反应就是想去捂楚停云那张总是胡说八道的嘴,但又怕对方像上次那样来舔他。
最后憋了半天,好学生宴寻就憋出了一句成语——
“强词夺理。”
“哪有,明明就是实事求是。”
楚停云单手撑着头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脖子上的玉坠。刚才进浴室的时候,他就把上衣脱了,这时候整个上半身距离一丝不挂只差一条红绳。
如果把坠着玉观音的宴寻比作一位清冷端庄的僧人,那这时候指尖勾着红绳的楚停云就是那个故意抢走他最心爱之物的男狐貍精。
“……”
宴寻看了他几秒,忽然撇头别开目光。
“楚停云,别这麽弄那个坠子。”
这句话听起来仿佛被男人捏在手里的不是一块小小的玉,而是他自己。
但后者充耳不闻,反而倒打一耙抱怨起来——
“寻寻,你现在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