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气氛回到了正常水準,起码三维生物的感知中是这样的。

而又过了一会,停留在异次元的线条西蒙堪堪回过神大声抱怨道:“所以你俩要谈的‘对红色之子的看法’就这?我们还以为你们要说什麽涉及到平行宇宙的兴衰,政治意识形态的扑朔迷离,或者命运的跌宕起伏之类的话题呢!结果你们就只是打算无视那场雪夜告——呃啊!”

厄里亚又一次把他拍进了沙发底下,肃然对超人说:“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

虽然孩子已经六十多岁了。

“没事。”超人宽容地点头,“不过西蒙的确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说我可以把红色之子认识的那位‘命运’当成‘厄里亚’,那是什麽意思?”

厄里亚思索了一下,在超人的注视中转眼间褪去人类外表。

超人:“……!!”

这不亚于有人在蝙蝠侠里搀了一个卢瑟,他在极度的震惊和惊吓当中猛地站了起来,双脚离地飞向空中差点撞塌天花板,整个人蓄势待发摆出了防御姿态,连热视线都在眼睛里面逐渐酝酿成型。

然后他就听冥灯低沉地说道:“别再往高处飞了——我不确定黄灯戒能不能修天花板,而且你会被楼上的邻居投诉。”

那口吻中带着超人熟悉的奇异发音和语法错误,与厄里亚说话时隐隐类似,却又仿佛有所不同。但超人的关注点不在冥灯表述的内容上面:

“我和厄里亚聊天的时候,你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