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昂亲吻秦歌的手指,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道:“秦歌,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会中毒的?”一想到这人中毒时遭受的痛苦,他就心疼的厉害。
秦歌在伍子昂的嘴角印了一吻,枕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说:“那天晚上我喝了一碗莲子汤,然後就不舒服了。容丘说是一种慢性毒,这种毒下在一般人的身上要过个半年才会发作,一旦发作就是死,无药可医。只是我的身体有些特殊,对这种毒很敏感,才中了一回就反应出来了。也正因为我的身体特殊,毒性发作起来才比较强。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伍子昂不自主地双臂环紧了秦歌,“你别想瞒我。你躺了半年多才缓过来,若非这毒性太猛,你也不会休养这麽久。”
秦歌的身子都被伍子昂勒痛了,他淡淡道:“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伍子昂很是气闷:“你不该瞒著我,我很难受。你痛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还有什麽脸说爱你?”
秦歌抬起了头,眼里是淡淡的温柔:“我自己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秦歌……”伍子昂一把揽过秦歌,急切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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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伍子昂不停地朝床上瞄。累了一晚的人此时睡得很沈,但伍子昂并不放心,犹豫了片刻之後,他点了那人的睡穴。
出了卧房,伍子昂朝守在门口的人示意,那人对於他的出现显得格外吃惊。跟著伍子昂进了仁心堂的偏厅,温桂小声问:“王爷,怎麽了?”
伍子昂脸色严肃地在椅子处坐下,道:“温公公,我有事要问你。”
温桂心下了然,低声问:“王爷是想问奴才关於皇上的事吧。”
伍子昂点点头,道:“皇上中毒一事非同儿戏,虽说已经过去了这麽久,我再提起实在没有必要。但事关皇上,我不能不防。”
温桂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眼珠子转了转,朝外探了探耳朵。伍子昂立刻说:“外头没有人。”
温桂放了心,脸上立刻浮现出为难。
“温公公可是遇到了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