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女人，”顾凯拽着椅子负气一拉，“我这夸你，你还不乐意。”

季舒问：“找我有事？”

顾凯坐下翘起二郎腿，斜眼看她，修长的手指头敲着桌面，语气带着怨气说：“真的是皇上不急死了太监。”

季舒眯眼看他。

“于青跟华润那边合同马上就要签了，你不知道吗？”顾凯都替她愁的慌。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季舒一脸无所谓。

“你这是完全放弃了？”

“不然我还能怎样，”季舒耸肩，“大不了总监的位置我不要了呗。”

“呵，”顾凯无语了，“你这麽大气呀，那你这麽多年的辛苦其不白费了。”

“唉，这事我也没法强求，”季舒这话说是有点负气，“你又不知道华润的关系在谁手里。”

“要不，你找陆总好好谈一下。”顾凯建议，“他肯定是希望你能坐上那个位置。”

季舒讥笑：“这可不一定。”

顾凯听这话眉头微蹙：“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感觉你有点不大对劲。”顾凯审视她，“你是不是有什麽别的想法？”

“我能有什麽想法。”季舒感觉自己现在是真的没什想法，或许是对陆涛的失望让她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