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看着她半晌没哼声。

“你干吗这麽看着我？”季舒笑说：“也没说她拿下华润的项目就能坐上总监的位置吧。”

“我要是你，我绝对要找陆涛说个一二三去，凭什麽这样对你。”顾凯替她不平，“这几年你的业绩有目共睹，你去年的销售额就超过他最辉皇的历史业绩了吧，凭什麽还拿那个位置吊着你。”

“凭人家是亚洲区总裁，”季舒笑道。

顾凯嗤之以鼻。

“好了，你也别为我打包不平，免得回头落人口舌。”季舒朝他擡了擡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顾凯摊了摊手，表示都听她的。

中午，程凛跟刘晖正去食堂吃饭，就跟导师碰上。

“你两在太好了，刚好有个事通知你们，”导师说：“之前也有跟你们说过，这学期要去基地实习，原本是定下周去的，但那边接洽的人下周刚好要出差，所以我们要早两天过去。”顿了一下他问：“你们两这周六过去没什麽问题吧？”

刘晖脸瞬间就耷拉下来。

程凛也有点意外，问道：“就我们两吗？”

“还有生物系的三个学生，”导师说：“这次你们过去估计要呆两个月，一定要好好做实验，对你们毕业论文会有很大的帮助。”

“老师，”刘晖皱着眉头问：“那这两个月，中间能回来吗？”

“你想什麽呢，”老师瞪了他一眼，“实验过程，你说你能离开吗？”

“啊？”刘晖苦瓜脸，“那您的意思是，我们两个月都得呆在那，十一也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