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言道:“没有,怎么了?”

江澜就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温执言也“识趣”又“体贴”的没有再打扰江澜。

江澜翻了个身,背对着温执言,又过了半晌,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执言:

“你什么意思?”

温执言装作不解:“什么什么意思?”

江澜冷笑:“我现在对你来说,早就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是吧?怎么?是不是分开年头久了,还是觉得omega更香更软,更有魅力?”

温执言也坐起身:“你这结论是从哪得出来的呢?”

江澜开始磨牙。

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要换做以前,江澜即便是真的拒绝,温执言也得软磨硬泡的扒着江澜不撒手,不吃到嘴誓不罢休。

就算是江澜真的累到毫无精力,温执言也得腻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缠着他睡。

现在可好,他说睡觉,温执言就睡觉。

别说是再争取争取了,就连抱,他都好像不愿意,还跟自己拉开这么远的距离。

这还没和好呢,温执言就一副中年夫妻敷衍了事的模样了。

真要和好了,后半辈子怎么过?

今天这床一人一半睡,是不是下个月就得换成上下铺?

再住两年就分房,再过二十年直接在隔壁买套房变邻居?

但这话,江澜说不出来,毕竟睡觉是他自己提的,他没那么厚脸皮,主动求着温执言对自己怎么样。

他正准备气急败坏地直接掀了被子去乔昕那张空床上将就一晚上,就听温执言突然笑出了声。

江澜恶狠狠道:“笑什么?!”

温执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对江澜道:“澜哥,手给我,我有秘密跟你说。”

江澜别扭道:“什么秘密?”

温执言没说,但手却一直伸着。

江澜便没绷住,把自己的手放进温执言手心里。

他感受着温执言握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睡衣下摆上。

温执言笑眯眯地看着江澜,不要脸道:“澜哥,我很想你。”

……

故人久别重逢,想走是走不了了,只能共吟风月西湖醉。

温执言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吻着江澜,在江澜欲拒还迎的推搡和低声谩骂中,亲吻他颈后脆弱的皮肤。

他呼吸着一屋子浓郁的玫瑰香甜,问江澜:“澜哥,可以吗?”

江澜拒绝:“不行,我不是omega,我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