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后,周捷带着另外两个助理赶了过来,又十分钟夏鸥也到了,团队和酒店这边打好了招呼,有偿借用他们的花园做招待会的临时场所,另外抽调一支安保负责现场安全。
记者们听说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像出门赶上天上掉馅饼,一窝蜂地围了过来,夏鸥在前面维持秩序,表示因为场地原因,只允许七十人入内,便随即挑选了七十名记者进入场地,其余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酒店平时用来举行宴会婚礼的草坪宽大,排列整齐的白色椅子上坐满了记者,正前方放着一张长桌,按人数摆放甜点水果和饮品,纪由心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左右两边是夏鸥和喻少闲。
周捷维持好现场秩序,纪由心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墨镜摘下放在手边,底下还翘着二郎腿,冲着围着他不停拍照的记者抬抬下巴:“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太过分的问题我都会回答,一个个来,过期不候。”
在只有七十名记者却抽调了三十名保安来确保安全,记者们也不敢像之前放肆,竟然真的很有秩序地举手提问,纪由心像是班主任点名一样点起一个穿着绿衣服的记者:“你先来。”
那名绿衣记者有些激动,还整理了一下衣领:“感谢给我们提问的机会,那我就直说了,请问纪先生对于之前将白梓清先生推下台的事件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个提问看似情理之中实则下了个套,如果他顺着记者的话锋回答相当于默认是自己动的手,却见纪由心冷笑一声:“你在场亲眼看到我把他推下去了?要我解释什么?那个视频你们研究了三天都没拿出确切证据,现在当着我的面诽谤我,是想收律师函吗?”
记者噎了一下:“那难道是白先生自己把自己推下去的不成?”
“那你应该去问他。”
纪由心食指点了下桌面:“再者说,如果我真是故意伤人,他们团队应该报警,让警方来调查取证,而不是操纵舆论。何况难道我是个傻子,要欺负他一定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微微探过身,“我也请问一下这位记者,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