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记者还想说什么,却被纪由心一挥手:“你的问题结束了,下一个。”
第二个记者更加犀利:“您说不是您将白先生推下台去,这点确实从视频中无法印证,但是从视频看来你们两个人关系并不好,这您总没法否认吧?和自己的前队友关系如此恶劣,对白先生的处境也没有丝毫同情,您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吗?”
“过分?”
纪由心挑眉:“难道在你们眼里,我们关系不好,就一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记者的职责是报道事实真相,而不是揣测我的私人关系,我的职责是做好的我工作,而不是和任何人搞好关系,我说的对吗?”
“那当年如果不是您跳错了舞步,也许现在坐在轮椅上的人是您也说不定,这您总没办法否认吧?”
“我说了很多次。”
他面色转冷:“我没有跳错过,我对这件事情,从来问心无愧。”
“好了,您的提问时间已经到了。”周捷插话进来,换了另外一个记者。
这个黄衣记者看上去并没有其他人那样咄咄逼人,相反有些犹犹豫豫,她的瞄着一旁的喻少闲,声音很小:“请问……”
纪由心把手一拦,横道:“不许问他,有什么冲我来,不然就出去。”
黄衣记者只好重新把目光挪到他身上来,一咬牙跺脚好像豁出去的样子:“请问您和喻先生怎么会一起出现在酒店,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口,现场立刻传来一阵闷笑,纪由心都没忍住向前凑了凑看是什么样的奇才能问出这种问题,确定这人长相平平脑子看上去也正常之后向后靠上椅背:“做谈恋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