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钱拿得有点不踏实。
不踏实的预感成真了,路菲菲看到初稿之后,对项目组提了改进意见:“动画制作是另外收费的,他们也提了kpi要求,必须保证动画有多少次的播放、扩散,以现在的水准,玩一次就不想玩了,更不会想传给别人。”
项目组的员工很为难:“可是,甲方不是说不能出现任何标志性的国家特征和种族特征吗?避免出现国际争端。”
路菲菲:“用暗示好了。”
路菲菲一手按着太阳穴,半眯着眼睛,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好像在飞快地拨弄着看不见的珠串,然后她问:“想起谁了。”
“哈,徐哥!”
徐哥是对接商务的负责人,他每次在想事情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公司里的人都爱拿他开涮,说他是一休。
路菲菲点点头:“所以,你懂了吗?”
“懂了!”
成品动画做出来之后,人物连是什么人种都看不出来,但是,场景却是中国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
陆地场景里的假想敌排着整齐的队伍,他们穿过的城门上隐约能看见“宛平”两个字,不远处的石桥上每一个桥柱都有一个石狮子;
高山场景里的假想敌驱赶着走在高耸雪山中间小道的驮队,向界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