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嘴出不是,防止花豹疼得咬舌头,还是堵上吧。
顾九黎已经能目不改色的面对,血肉模糊的野兽,但是血肉模糊的对象变成兽人,依旧是只存在于想象也会让他害怕。
豹风若无其事藏在身下的豹爪、某颗只长出半截的牙、还有豹力脸上的巴掌印,充分的证明,他的耐心不适合做这种的事。
最适合为豹力抽出兽筋的猁渔不知道在哪,兽人中央已经没有猞猁的影子。
狮白临危受命,仔细聆听顾九黎的要求。
然后坐在被豹风和顾九黎按住的花豹身边,先用爪尖挑断兽筋,然后捏住兽筋边缘,猛地用力,带出腐臭的鲜血。
无论花豹无力挣扎的模样多么凄惨,狮白只管铁石心肠,冷漠无情的抽筋。
豹风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别人听不懂的话。
顾九黎直接闭上眼睛,哑声道,“伤口里如果有不属于鲜血的东西,需要全部挤出来,有异味的鲜血也得挤出来。如果、如果挤不出来就将伤口划开。”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明显的感觉到,正被牢牢按住的花豹猛地打了个哆嗦,喉咙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
同时他们按住花豹或为花豹拽出兽筋的阻力也无声消散。
烧糊涂的花豹,疼醒了。
狮白按照顾九黎的嘱咐,仔细为花豹处理伤口,然后直接从药筐中拿出装着宽叶止血草粉末的木罐。
等猫耳兽人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花豹的腹部已经糊满药粉,看上去比第一次缝合伤口更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