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歌抬头看去,却飞快摇了摇头,指着白骨间未腐的法衣道:“有写,那两个字看着像是‘房沁’,我就是试试,如果不是我就得再猜了。”
法衣的事确实是事实不假,不过法衣间字迹早已模糊不清,真让他猜不知道得猜到什么时候去。
他只是看着那两个只露出了半截的模糊字迹,想到了书中有关少年的剧情。
少年于乱时受命守门,本是为其求得一份生路,却一日不得归令便一日不还。
直到地面之上的绝日宗无一幸存,地面之下的少年便生生守至身化白骨,以一缕执念尽忠至此。
少年确实责任已尽。
可到底,有关宗门那句完全是他胡扯的。
绝日宗已然灭门,又怎可能危机已去?
但如果不说危机已去,他又该说些什么来告慰这道亡灵?
颜月歌不觉默念数声抱歉,又在淮序艶丽的赤眸注视中弯了弯唇角,“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第55章
守门少年的事很快告一段落,颜月歌倒是走到白骨前站了片刻,犹豫着要不要给少年立个冢之类让其入土为安。
可正如他前时所说,少年的魂魄都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消散了去,方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也不过是一道虚影一道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