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弑君之罪还是…应当适当处罚的。”
“是啊,但阿辞的手受伤了,别有没长眼的磕碰到。”
廖宁颔首道:“陛下放下,臣已叮嘱过,没人敢苛待小侯爷。”
“但他还没吃东西,一口水都没喝。”
“臣会命人为小侯爷送些水米。”
“牢饭他吃得惯?”
“臣会再送些糕点。”
“嗯。”李徐思索着眉头越锁越紧,“眼下正是多雨的时节,天牢中怕是很潮湿。”
廖宁沉默少顷试探道:“陛下,要不…还是将小侯爷从天牢中放出来吧。”
李徐冷下脸看着廖宁:“你敢质疑朕的决定?”
“臣不敢。”廖宁立时吓得跪地解释,“臣只是觉得”
“好,你说得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
“啊?”廖宁又懵了,他说什么了?
“既然你为他求情,朕也觉得关在哪里反省都一样,便将他锁在乾明殿吧。”
李徐一挥袖子心情稍稍转好:“速去将人接回来,再吩咐御膳房做一碗如意羹来。”
“是,臣这便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