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冷静点。”

双手绑好李徐才将人放开,结果刚得解脱,谢辞便整个人绊倒重重摔到地上,摔出咕咚一声响。

“阿辞!”李徐慌忙跳下床把人扶住,“磕到哪里了?”

“滚!”

见对方手上都是血,李徐脑袋轰隆一声响更加担忧愤怒:“谁让你用手握瓷片!传太医!”

外面守着的太监立刻进来应声,听了个大概,见到屋里的情况也不敢多看,忙不迭就去了。

等到太医过来,谢辞已经被绑住手脚捆到了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再挣扎,一脸杀意地看着所有人。

皇位更替,皇宫被血洗一番,宫里伺候的太监宫女奴仆全部换了一批,禁卫军也换成了李徐所养的私兵。

因而在皇宫中,除了李徐外,也就只有廖宁和太医知晓谢辞是谁,但掉脑袋的话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为保消息不会外露,针对谢辞的太医,李徐特地挑选了医术精湛且不会多言的人。

“这是新任太医院右院判,范彭。”

谢辞抬眼看向李徐,对方朝他浅淡地笑笑,特地说了一下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人。

“前任许院判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医术又不精,实不中用。”

“你!”

“别总是动气,没要他的命,只是赶回家罢了。”

知道许铭因自己丢了官,谢辞更觉得愤恨,干脆闭上眼睛,懒得再看对方一眼。

“陛下,伤口不深,已经清理好包扎完毕,按时换药便可。”

“嗯。”李徐注视包扎好的手,心里一阵烦乱。

范彭跪着后退一步,看看李徐脖子上的瘀痕血迹道:“陛下,您的伤也需尽快处理。”

“有事问你。”李徐根本没听到对方的话,突然想起什么站了起来,“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