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会恨他的。
楚音一把打掉了手机,钻进被窝里发抖。
司立鹤想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但楚音很抗拒,不肯让他碰。
好吧,学会拒绝也是楚音的必修课之一,所以最终司立鹤连人带被子地抱住了,只让他露出半个脑袋出来呼吸,温声说:“等你什么时候想果果了,我再带你去见它。”
楚音没说也没说不好,在司立鹤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
司立鹤陪了他一个下午,接到了司秦的电话。
停职的申请通过了,但司秦让司立鹤回家一趟,说有点东西要交给他。
司立鹤盯着楚音吃过药才走,带着很复杂的心情去见司秦。
名为叔侄实为父子的二人自从李如莺离世之后不曾如此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交谈。
司立鹤依旧带刺,“如果你也想劝我放过秦浩和陈邵风,那么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
司秦将颇有重量的木盒放在桌面,笑说:“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恍惚之间,男人好像又变成了司立鹤年少时熟识的那个幽默风趣的小叔,那时候他还不曾窥探到母亲与小叔的私情,沉浸在合家欢的喜乐里。
司立鹤曾经很崇拜司秦,男人是多么英俊伟岸,就连最古板严厉的基督老教徒也对他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