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突然间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安梨言很认真的问:“听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安梨言点了点头,“听说过啊,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开始不开心了,觉得陆程没憋好屁。
陆程牵住安梨言的手往前走,嘴角微扬道:“我就是州官,所以我说了算。”
“不公平。”
“忍着。”
“……?”
陆程好过分,果然是个恶劣的家伙儿。
从地铁站出来走到敬老院需要十分钟,因为太冷的缘故,安梨言冻的直打哆嗦。
少爷以前有车的时候,从来没靠两条腿走过五分钟以上的路,现在算是刷新了极限。
安梨言想,他果然有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
到了敬老院,这会儿陈桂香早都吃完早饭,去活动室玩去了。
等他们到了活动室就看见干瘦的老太太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糊了,清一色,你们这次得给钱了,不许赖账。”
其他三家输的不是很高兴,“老陈你今天可太幸运了,我们都亏死了。”
“是啊,什么日子这么高兴?”
陈桂香特骄傲的说:“今天我孙子来看我。”
“老听你说你孙子怎么怎么好,今天我可要见识见识。”
“对了,他多大,我有一个孙女上班了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几个人说着话,没有留意门口的动静。
来了敬老院之后,陈桂香明显开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