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急切的撬开齿关,没什么耐心的开始掠夺属于安梨言的空气,继续探索好似要将他的喉咙勾出来。
呼吸越来越困难,安梨言晕乎乎的推了一下陆程。
陆程对他的这个推拒不是很满意,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很快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他赶紧收了声音,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会有其他人出没。
刚才实在是混乱,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什么声音?”
“怕不是便秘了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离开,安梨言也松了口气。
陆程犹如嗜血的野兽终于品尝完嘴里的味道,开始像其他地方摸索。
安梨言被照顾得很好,只是需要控制音量,忍得比较痛苦。
陆程清理完手心的水渍,拉着安梨言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透着古惑,“帮我。”
安梨言会意手在陆程的带动下去了该去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卫生间离开。
出了地铁站,安梨言开始控诉陆程的罪行,“陆程,你对我越来越凶了,你看你把我咬的?”
“你是狗吗?拿我当骨头啃。”
陆程心情极好的配合安梨言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安梨言没了脾气,他觉得自己算是被陆程治的服服帖帖。
走去敬老院的路上,安梨言问:“惩罚的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陆程说是要一个月不许亲亲和亲密接触,刚才可都是陆程主动的,也应该是陆程破坏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