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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枕接过她手中的伞,神色间终于有了几分怅然:“好,我知道了。”

方应看看着苏梦枕,叹了口气,像是十分惋惜,可他对已经落成定局的事也没多说什么,只向那女子道:“我本也是来看一看,小姐既然有此听雨的雅兴,方某也不打搅了,话我会带到,告辞。”

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利落,很快马车就消失在了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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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纯听到楼下的人都散去后,才长叹了一口气。

颜鹤发为她倒了杯茶,劝道:“大小姐,喝杯茶吧,这场雨一会儿没得停。”

温纯端起温暖的茶水,浅饮了一口,暖意驱散了一些雨天的寒意,她的经脉脆弱,不能像寻常习武之人一样将内力留存在体内,运转起来御寒,说起来,她连北方的风雪都能忍耐,但面对这京师的阴雨时,却觉得十分不适。

果然,她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去江南吧。

想到江南,温纯轻声道:“颜伯,您确定消息上说,六分半堂曾和白愁飞往来甚密,甚至要许他堂主之位?”

颜鹤发摸着胡子,道:“是这样没错。不过,以他的人才,倒也不稀奇,咱们迷天盟也有许多别人家的子弟,为什么小姐一直对他心存提防呢?”

温纯望着窗外的雨,道:“颜伯可知,这白愁飞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