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抓住自己这唯一能倚仗的资本的。
等邬声被吻到脸上通红,谢知斐托举起邬声往卧室走。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他轻声诱哄的声音像是海域里的海妖。
邬声也坦诚:“想。”
但当身体陷入到床单里的那一刻,邬声却直起身来,半欠着身子,看着正贴在他脖颈那亲吻,同时正用手推着他扎进裤腰里的衬衫布料的谢知斐。
“谢老师酒醒了?”邬声问。
谢知斐动作一顿。
他不想让邬声认为他说的那些不要找别人都是醉酒后的疯话,咬住邬声衬衫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嗯”。
他正要有其他动作,邬声道:“可我还没有给你吃解酒药。”
感受到谢知斐身体的一瞬僵硬,邬声接着说道:“刚刚我给你喂的是两片钙片。”
刚刚下楼买药,邬声在买到醒酒药后,迟疑了片刻。
他疑心谢知斐是真醉还是假醉,但又信不过谢知斐说的话,问过店员给一个醉酒的人喂钙片只会有碍于钙片的吸收并无其他损伤后,同时买了醒酒药和钙片回来。
回来之后,先给谢知斐喂了两片钙片。
继而就看到了谢知斐酒醒。
这就有意思了。
谢知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