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邬声去柜子里抱新被子的手忽然一停,回头看着谢知斐,“谢老师你帮了我很多忙,我还是不要你的钱了。”
“不不不。”谢知斐道,“我喜欢花钱,不让我花钱是要我的命。”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在邬声那边变得有吸引力的优点,怎么能不好好地用起来?
以邬声在万花国对铜板银票的热爱程度,谈钱,不仅不伤感情,反而只会狠狠地增进他和邬声的感情。
邬声相当震撼。
居然有人明明可以白嫖,却要花钱?
谢知斐不愧是谢知斐,品德高尚的谢知斐。
“那你……多住几晚?”
谢知斐这是头一次和邬声思路如此之同频。
这就是碰对了密码的感觉是吗?
谢知斐说:“住到杀青吧。一个水管漏过水的房间,我不想回去住了。”
邬声:好奢侈。
但既然钱能进他的口袋,那邬声绝不反对这种奢侈。
邬声道:“没问题。”
他迅速用新床单,将床重新铺好,又将枕头摆好。
谢知斐不太能直视这个画面,距离他上一次和邬声同床共枕还是五年前在万花国的那个冬天,现在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他等这一刻等了足足有五年……
但不能,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吓跑邬声。
怕自己失控,谢知斐到院子里吹了阵冷风,尽量不让自己想任何不健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