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忽然传来咔哒一声,谢知斐闻声回头,透过玻璃门,能看见房间里,邬声人已经不在了。
谢知斐重新回到房间,看着铺好的床铺,良久皱眉。
床上只有一只枕头一床被子,这和谢知斐想的有些不一样。
他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邬声,没被接起来。
谢知斐心脏一阵狂跳,忙打开门往走廊里看了两眼,狭长的走廊也空空无人。
谢知斐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冻结,忙给邬声发了条消息:[你去哪里了?]
邬声没回消息这一分半钟,谢知斐逐渐手脚冰凉。
一分半钟之后,手机嗡的一声,谢知斐连忙将手机拿起来。
是邬声发来的消息:[我去你的房间里了呀,你不是不爱住水管漏过水的房间吗?我不介意这件事,和你换房间好啦!]
[我看了眼,水管被硬物戳坏了,很好修,换一截新的水管就好了。你喜欢花钱的话,那修水管的一百五也给我吧,买新水管的钱是不是也可以报销?]
邬声使用智能手机的能力与日俱增,他还在和其他演员聊天的过程中学会了用表情包。
他给谢知斐发了个[小狗递玫瑰]的表情包。
谢知斐:“……”心窝空空。
刚才的焦虑紧张瞬间被抹平了许多。
谢知斐保存了这张表情包,看着这间失去了邬声的房间。
所以他忙活了这一晚,只是让邬声和他换了个房间,那他到底在忙活个什么?
没事,至少人还在。
谢知斐心口犹有余悸,心脏狂跳不止,躺到邬声睡过的床上,渐渐平静下来。
次日一早,早上八点钟。
看到从邬声房间里走出来的谢知斐,和看到从谢知斐房间里走出来的邬声的两路人马都像是吃到了惊天巨瓜,纷纷赶到“有声知年后援会”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