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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彭阳挤进邬声和谢知斐之间,刚挤进去,就被另外一个人拖了出来。

甄柯将符彭阳拖出来之后,凶巴巴地数落道:“之前围读会分组都没把你们分成一组,你现在过来瞎凑什么热闹?他们两个的剧本你一个都不准看。”

“啊,为什么不把我和他们分成一组啊?”符彭阳哀嚎,“我想和他们一起聊剧本!!!”

“等到拍完之后,你们就能一起坐下来聊了。”甄柯道,“现在你着急什么?”

符彭阳最后看了邬声一眼,小声嘟囔:“感觉我自己菜死了。”

邬声看着符彭阳看他的目光,莫名觉得符彭阳的眼神有些可怜,邬声道:“他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聊?”

谢知斐:“他没有。”

谢知斐试图用剧本吸引邬声的注意:“我们继续对戏吧。”

邬声顺从地转过脑袋来,和谢知斐一起看剧本。

沈惊淙的下一场戏在时间线上,和上一场紧挨在一起。

那一夜,沈惊淙一一“打点”过萧和光那些朋友。

之后,天欲破晓。

他戴上幂篱,一身红衣,走进薄薄的晨雾中,如同落尽白纱帐里的一颗红豆。

他走进一家客栈,订了间上等的客房。

晨起喝茶的客人们聊着天凌宗与太祈宗两大宗门联姻破裂的八卦,沈惊淙目不斜视地走上楼,等到了楼道尽头的那间房间,刚进去没多久,门被敲响。

待沈惊淙打开门,只见一身是血的江槐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