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你打戏又不漂亮,邬声也不一定能演,我打算你们的打戏都用替身。”
符彭阳撇撇嘴:“我打戏不够漂亮,但我可以吃苦,导演你找个武指来指导我呗,拍武侠不演打戏有什么意思。”
“嘘,不聊了。”娄金良扬声:“各组准备——action!”
搭建好的摄影棚里,摄像头转到演员身上。
扮演萧和光好友的特约演员专心致志地逗弄着蛐蛐,这时候一柄剑忽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摄影师运镜过去,去拍邬声的脸。
坐在小马扎上看到摄影机的娄金良微微一愣。
邬声已经找到入戏的方法了,在昨天谢知斐和他对戏时找到的。
谢知斐总是让他想到傻狗。
他没有亲人,可他有过朋友,朋友在他心里的分量远比亲人要重。
若是他的小友在离开他之后,找了一个这种在他危难之际落井下石的人当朋友,邬声定然要想这个办法教训这个所谓“朋友”。
这样想着,那一双琉璃色的瞳仁凉得犹如飞入天山雪,带有无限讽意与些许占有欲的声音同时响起:“听说……你是萧和光的朋友?”
……
一场戏下来,娄金良的表情由微愣转为大笑:“好好好。”
这场戏算是给他拍放心了。
演的好与演不好在娄金良这一向是两个待遇,娄金良丝毫不顾形象,拍着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