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谢知斐立马答应下来,抬眼看向邬声,“哥哥教我?”

邬声看着他这乖顺的模样,稍微有些晃神,而后,点了点头。

谢知斐便又笑了。

相处这一年,谢知斐也知道邬声最吃哪一套。

邬声大他一岁,便以兄长身份自居,只要他表现出想要哥哥教导的模样,邬声总会很有责任感地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而且,跟邬声学功夫,是他占了便宜。

邬声的拳脚功夫是很好的。

一来,在小时候,邬声有一本书,教他防身术的书。他不知道那本书从何而来,但他很宝贝,如果没有那本书,他可能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时刻了。

二来,他生得一张为万花国众人所不容的脸,自然比其他人多了许多生死存亡的时刻,多了许多实战的机会。

吃足苦头,才练出来的一身本事。

谢知斐就吃过他这身功夫的苦头。

前几天,他刚刚以冬日夜里太冷,两人在一间屋子里睡觉更能节省炭火钱为由,得到邬声准肯,将自己在北屋的被褥枕头全部搬到邬声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