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天?
谢知斐眼睛一亮:“愿闻其详。”鸡腿又香了。
“我发现他离开我那,那时那个镇子上很多人想办法赶我走,但接近不了我的住所,拿我没办法,但在他离开后没几天,我看见他带着整个镇子上的人一起来抓我了。”邬声道,“他喜欢上了镇上财主家的女儿,他说他实在没办法,财主让他带他们来找我,只要能做到,他就把女儿嫁给他。”
谢知斐:“操!”
邬声皱了皱眉:“‘操’是什么意思?”
“不重要。”谢知斐道,“重要的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等等。”谢知斐忽然意识到什么,“所以那时候,你让我带着地图下山,你是在试探我对不对?”
“没有试探。”邬声道,“我给你的幂篱,是送你的第一道保命符;而那张地图,则是一份能让你想办法融入山下居民中间的投名状。但凡聪明一点,早该离开我了。”
“两次,你都拒绝了我,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是只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狗。但后来我发现,你好像不是。”邬声道,“我没有见过一个像你一样聪明的人。”
谢知斐想:哪里没见过啊,你买块镜子自己照照不就行了。
他十七岁穿过来,带着一肚子先进文明的经验和知识,还是差点死了,但邬声从小就生活在这里,顶着这样一张脸,还是活下来了啊。
不过他还是一点都没有反驳地接受了邬声的赞美。
“所以你当真不跟着国都来的那人走吗?”
谢知斐:“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