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软肋了,做不出这种以一己之力与全天下抗衡的事情,风险太高。
谢知斐拍拍桌子:“我饿了。你要是再不去做饭,我就自己去做了。”
邬声还在微微发愣,好半天没能回神,听到谢知斐喊饿,他连忙钻进厨房,将一只烤鸡端了出来。
“我知道了!”谢知斐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舍得让我走了。你想赶走我,然后一个人吃独食。”
“不……”邬声解释道,“我没想到你走得那么快,我是想让你吃完午饭再走的。”
之前谢知斐老是念叨着去卖鸡的老板那转悠转悠混只鸡回来,但邬声看现在的谢知斐在集市上受欢迎得紧,倒也不像是能惹得老板生气到往他身上扔只活鸡的模样。
他想着谢知斐应该是想吃肉了,就买了只烧鸡,算给他践行。
“看看看,还是承认了。”谢知斐揪了一只烤鸡腿塞到了邬声嘴里,免得邬声这个棉花冰坨坨还能说出什么嘴硬的话来,“你不是想吃独食,你就是舍不得我了。”
但邬声呜呜一阵,等谢知斐放手,能够说话之后,他却罕见地没有反驳。
邬声说:“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还救过一个人。”
谢知斐立马支起了耳朵。
“那人也生得不够好看,和你一样,挨了打,受了伤,很是可怜。”邬声说,“我救了他,收留了他一段时间,等他伤好之后,也没有离开,而是又在我那借住了两个月。他和你一样,很勤快,帮了我很多忙。”
“和你一样”简直刺耳极了,谢知斐顿时觉得手里这鸡腿吃得有些没滋没味。
他既想听下去,知道一下那个人是谁,又想让邬声别说了。
邬声:“但有一天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