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也充满血腥。
比起当官的,他更像是屠夫,杀了很多人的那种。
正在此时,纪云蘅开口说话,“那壶酒是我的,不是抱月斋的。”
程子墨盘着核桃,眼眸稍眯,“此话怎讲?”
“是我套圈套中了那壶酒,所以酒归我所有。”纪云蘅的语速非常慢。
程子墨等了片刻,以为她说完了,刚要开口,却听她又继续道:“所以你不应该再追究那壶酒,我认为,你该先问问究竟是如何闹起了这桩事。”
“她说话一直都这么慢吗?”程子墨转头问柳今言。
柳今言身后,将纪云蘅往后按了按,低声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出来说话。”
纪云蘅心中有些焦急。
她看出来程子墨并没有追问究竟是哪里存在不公的意图,他只是想处置了在抱月斋闹事的人。
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果然,就听程子墨说:“我不管你们怎么闹起这桩事,你砸了我的酒,这是事实。要么你们就将这酒原价赔偿,要么就暂时留在抱月斋,等你们家人送了钱来再放人。”
柳今言问:“这酒多少钱?”
程子墨的眼睛一闭一睁,“二百两。”
“一壶酒?”纪云蘅惊得脱口而出。